攝像機鏡頭受損
7月1日晚示威人群再次闖入立法會大樓,當時我在現(xiàn)場拍攝示威者照片,親身體會到了人們的態(tài)度已經發(fā)生了變化。
當天有媒體報道:原本“沒有組織任何騷亂和抗議,一直進行和平示威”的學生強行闖入立法會大樓并制造破壞活動。但另一方面,此前香港警察一直被認為“對示威群眾大開殺戒”,但實際上并無相關消息和素材,外界無法進行報道。這讓許多外媒感到非常不解和困惑。
或許是出于對這些外國媒體的恐懼,學生、市民開始采取了“限制采訪”的行動,而并非政府。曾經的香港可以包容各類自由拍攝采訪,但事件發(fā)生后,示威者拒絕了我們的拍攝,稱“我們分明是在進行和平的示威游行,如果被外媒曲解為暴動的話,我們會很困擾”“不允許拍攝對學生不利的照片”“只有經過我們許可的媒體才可拍攝”。
就這樣,我多次試圖在現(xiàn)場拍攝,但多次遭到民眾(普通的香港市民)要求,強迫我刪除拍攝到的照片,甚至還被他們集體圍堵,攝像機被他們搶走,鏡頭也遭到損壞。他們意圖向世界展示自己是“被害者”的形象。但坦率地說,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。
最后救我出來的是一位美國的自由記者。據(jù)說他原本也打算自由拍攝,(因我們的拍攝活動并不合香港市民的想法)被要求停止采訪,不過由于是歐美人,香港市民并未作出過激行為。我對他深表感謝:“自由記者理應站在中立的角度進行報道”,隨后離開了現(xiàn)場。
我在日本已經沒有什么親人了,即便有三長兩短,也無甚大礙。但這樣真的可以嗎?
7月下旬以后,不明人群“白衣隊”和示威人群發(fā)生沖突,香港的局勢愈發(fā)混亂。香港市民所高歌的“正義”的背后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我認為應當深入并慎重地看待當前的局勢。
作者簡介
青山潤三,男,1948年生,日本生物研究學者、自由攝影師和撰稿人,常年在中國四川、云南內陸地區(qū)和琉球群島進行野外拍攝,調查研究植物、昆蟲等生物,發(fā)表多篇著作和論文。
《周刊現(xiàn)代》,日本大型出版社講談社發(fā)行的周刊雜志,2019年1月至3月發(fā)行量位列日本雜志界第三,達38.2萬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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